屯溪簡稱昱,日升于此,三江匯集起的氤氳散去,江畔的柳枝蔥蘢嫩綠,嫁女而修的鎮海橋下,漁歌撒網,幾只商船,載著老街渡口的,遠望,消逝在江頭的山巒,于是每個黑夜,青燈下,搖曳著徽州女人的念想
黎陽,是屯溪的一個鎮,而這個鎮撐起了屯溪的過往。
屯溪簡稱昱,日升于此,三江匯集起的氤氳散去,江畔的柳枝蔥蘢嫩綠,嫁女而修的鎮海橋下,漁歌撒網,幾只商船,載著老街渡口的,遠望,消逝在江頭的山巒,于是每個黑夜,青燈下,搖曳著徽州女人的念想。
黎陽是古老的,在殘存的徽宅中,剝落的墻體,裸露出歲月的滄桑,翹角上雜生的茅草,倔強的對著那條悠長街巷,就像一個老者,依靠著厚重的鐘鼓,抽著旱煙,吞吐著落寞,也回憶著繁華。
黎陽又是新的,燭火燃盡了,黑暗的夜里,霓虹亮起,流光將文峰橋打扮成百面妖嬈的姑娘,粉墻黛瓦下,不再是深邃的囚巷,而是推杯換盞間的張揚,時代對于寧靜致遠的修為有了更多元化的理解,男女德守的界限模糊成柳葉中的搖月,忽近忽遠。
有人說冬天和春天的距離只差一朵玉蘭花,所以新和舊的剖析,在于意境的遠近。



